子夜吳歌·夏歌。唐代。李白。 鏡湖三百里,菡萏發(fā)荷花。五月西施采,人看隘若耶?;刂鄄淮拢瑲w去越王家。
鏡湖之大有三百余里,到處都開滿了欲放的苛花。
西施五月曾在此采蓮,引得來觀看的人擠滿了若耶溪。
西施回家不到一個月,便被選進(jìn)了宮中。
子夜吳歌:六朝樂府吳聲歌曲。《唐書·樂志》:“《子夜吳歌》者,晉曲也。晉有女子名子夜,造此聲,聲過哀苦?!薄稑犯忸}》:“后人更為四時行樂之詞,謂之《子夜四時歌》?!崩畎椎摹蹲右箙歉琛芬彩欠衷佀募?,這是第三首《秋歌》。并由原來的五言四句擴(kuò)展為五言六句。
鏡湖:一名鑒湖,在今浙江紹興縣東南。
菡(hàn)萏(dàn):荷花的別稱。古人稱未開的荷花為“菡萏”,即花苞。
若耶:若耶溪,在今浙江紹興境內(nèi)。溪旁舊有浣紗石古跡,相傳西施浣紗于此,故又名“浣紗溪”。
回舟不待月:指西施離去之速,就在回舟的時候,月亮尚未出來,就被帶邀而去了。這是夸飾的修辭手法。
這首詩以寫景起端:“鏡湖三百里,菡萏發(fā)荷花?!睆V闊三百里的鏡湖,在含著花苞的荷花吐發(fā)的時候,西施泛舟出現(xiàn)了,成為采蓮人,但是她的艷麗和美名引起了轟動,“人看隘若耶”,人人爭餐秀色,使寬闊的若耶溪變得狹隘了,這一“隘”字傳神,那種人潮洶涌、人舟填溪滿岸的熱鬧場面,猶如呈現(xiàn)在讀者眼前,將王維的“艷色天下重”的虛寫,變成了轟動當(dāng)?shù)氐娜鐚?shí)描繪。這里又戛然而止,不再在西施身上著墨,而留下了很大的想象空間,讓讀者以合理的想象來補(bǔ)足:勾踐早已確定使用美人計(jì)來對付吳國,而西施的美艷傾倒眾生,轟動當(dāng)?shù)?,那么越國的君臣也不用去費(fèi)力探訪了,有了這位不二的美女人選之后,才“回舟不待月,歸去越王家”。較之王維的“朝為越溪女,暮作吳宮妃”,語異而意同,王維的詩多了一重曲折,略去了勾踐君臣實(shí)施美人計(jì)的過程;李白的詩實(shí)施了“截割”,割去了選作吳宮妃子的結(jié)果,同樣地表現(xiàn)了“艷色天下重”的意義。這種截割,多了一些含蓄和暗示:既然是“歸向越王家”,勾踐同樣也能留下這個美人,但他在“報(bào)吳”、“復(fù)仇”的目標(biāo)下克制住了;而西施的入?yún)?,卻成為亡吳的原因之一。這等于是提醒讀者:“到底是因?yàn)閰峭醴虿詈蒙^,還是由于西施成了亡吳的關(guān)鍵?如果西施是滅亡吳國的關(guān)鍵,那么越國在后來的滅亡又是因?yàn)槭裁??”李白沒有對后續(xù)的發(fā)展著墨,并不是他寫不出,而是他有意不寫。這樣做,同樣給讀者留下了想象的余地。
西施采蓮,在若耶溪里,不但有傳說,而且合情理;至于泛舟三百鏡湖之中,則是作者的想象了。但這一想象卻有更改事實(shí)之嫌,因?yàn)槿绻墙桤R湖湖水的清澈來表現(xiàn)西施“自鑒其美”,或者是借三百里的水程來表現(xiàn)拜倒西施的人的眾多,那么下句“人看隘若耶”就顯得多余了,這可能是李白百密一疏的筆誤。
李白(701年-762年),字太白,號青蓮居士,唐朝浪漫主義詩人,被后人譽(yù)為“詩仙”。祖籍隴西成紀(jì)(待考),出生于西域碎葉城,4歲再隨父遷至劍南道綿州。李白存世詩文千余篇,有《李太白集》傳世。762年病逝,享年61歲。其墓在今安徽當(dāng)涂,四川江油、湖北安陸有紀(jì)念館。 ...
李白。 李白(701年-762年),字太白,號青蓮居士,唐朝浪漫主義詩人,被后人譽(yù)為“詩仙”。祖籍隴西成紀(jì)(待考),出生于西域碎葉城,4歲再隨父遷至劍南道綿州。李白存世詩文千余篇,有《李太白集》傳世。762年病逝,享年61歲。其墓在今安徽當(dāng)涂,四川江油、湖北安陸有紀(jì)念館。
晚步張鞏田間。元代。麻革。 地入荒蕪過客稀,村深門巷暮山圍。悠悠獨(dú)鳥穿云下,策策寒烏掠日飛。人事百年梧葉老,秋風(fēng)萬里稻花肥。兵塵河朔迷歸路,惆悵平沙送夕暉。
病中。宋代。鄭獬。 病來翻喜此身閒,心在浮云去住間。休問游人春早晚,花開花落不相關(guān)。
東園宴罷。明代。朱誠泳。 三分春色正當(dāng)中,媚景撩人處處同。斜日小亭人醉后,杏花香散一簾風(fēng)。
綺羅香 秋柳。清代。杜貴墀。 斷檻扶慵,危橋倚困,日日無情煙雨。舊識蕭娘,不是者般眉嫵。直瘦到、金縷衣寬,斷魂比、玉門關(guān)苦。念漂萍、泊絮都非,斜陽空付亂蟬語。年年嘶馬陌上,看一般憔悴,無聊張緒。草草繁華,枉了浪搖顛舞。殘?jiān)滤络娡獬顏?,曉風(fēng)岸,酒邊人去。便饒是,吹斷情絲,也還留恨縷。
初至襄陽與熊心開總理夜話。。梁朝鐘。 虎帳銅壺夜氣清,羽林十萬靜無聲。單于冬入殘三輔,漢上秋成縶九營。勿慮衛(wèi)青終失寵,無勞賈詡更談兵。吳山楚水年馀別,殘角空階盡月明。